“严妍，你帮我吧。”朱晴晴忽然恳求。程子同伸臂搂住符媛儿：“那有什么关系？”

“她怎么说的？”他问，对小细节很感兴趣。“怎么陪？”程奕鸣的声音也暗哑了。

她跑到门后，把门打开，没防备和程奕鸣的脸撞个正着。“你回去吧，明天我会给剧组一个交代。”他将导演打发走了。

“因为我拒绝了他。”严妍回答，“我不接受他，总不能让别人也拒绝他吧。”他为了什么犹豫，为了谁挣扎？

“很疼吗？”他眼里泛起些许歉意，“我不知道怎么让第一次更完美。”客气的话语里，其实充满恩赐的意味。

程子同沉默片刻，才继续说道：“严妍电影女一号的事，你不想知道最新情况？”车上仍坐着朱晴晴。